佟采君打盛禹舟的手又打不下去了。
“雁回,禹舟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你就看在他是好意的份上,饒恕他這一回吧。”
“饒不了,他該慶幸我給他機會去分公司將功折罪,否則我會直接把他丟到海裡去喂魚。”
佟采君身體踉蹌一步。
她知道盛雁回是鐵了心要禹舟去非洲,她再勸也沒用。
盛雁回起身要走,盛蓧佳拉住他為盛禹舟求情,盛雁回卻無動於衷。
佟采君咬了咬牙,眼中閃過痛苦和糾結。
她是斷然不忍心兒子去非洲受苦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討厭溫淺嗎,你讓禹舟留在京城,我告訴你。”
盛雁回詫異。
以前他問過母親很多次,為什麼不能試著喜歡溫淺。
她總說,因為溫淺配不上他。
但他從母親的眼睛裡分明察覺到,她討厭溫淺絕不是因為溫家破產。
她對溫淺的感情不止是討厭那麼簡單,還帶著憎恨。
以至於全家人在她的引導下都不喜歡溫淺。
不管兩個懵圈的兒女,佟采君率先上樓去。
盛雁回毫不遲疑地跟上去。
盛蓧佳把盛禹舟扶起來坐在沙發上。
“二哥,媽和大哥打什麼啞謎?”
“你問我,我也想知道啊。”
佟采君和盛雁回在樓上待了將近一個小時。
最後是盛雁回自己下來的,身上的氣息比來的時候更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