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她拿開紙,雪白的紙上一片血紅。
白月柳趴在床上,單薄的身子穿著雪白的睡裙,睡裙上斑斑紅痕。
一張臉慘白,身前袒露的肌膚上一個個牙血印,看著就觸目驚心。
她打電話的時候,辛騫就坐在她對麵。
昨天是周五,辛騫規定她每周五晚上都要伺候他。
不知道辛騫是不是遇上了麻煩事,昨天他心情極差,也把白月柳折磨的苦不堪言。
最殘忍的是正下大雨的時候,他把她吊在窗戶外麵。
白月柳淋雨是真的,感冒發燒嗓子痛,確實也是淋雨造成的。
直到現在白月柳都還未合眼。
本來辛騫是要走的,她也馬上就能解脫,誰知溫淺這時候打電話來。
白月柳不想接,不想讓溫淺聽出她的異樣。
是辛騫逼著她接聽。
她打電話的時候,辛騫就坐在對麵聽溫淺的聲音,興奮的像個變態一樣。
不,他本來就是個變態。
辛騫摸著下巴,一副認真詢問的姿態:“你說她會不會為了你去找盛雁回理論?”
白月柳扭過頭不回答。
她也很擔心。
可她這副樣子根本不能去找淺淺。
“我猜她肯定會去的,因為她是溫淺。”
辛騫冷笑一聲,幽幽地說:“一邊是睡了三年的情人,一邊是失而複得的真愛,我真好奇盛雁回回怎麼做。”
醫院裡,正如辛騫所言,溫淺不顧徐秘書的勸阻去找盛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