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還沒好嗎?
給白月柳打電話,電話是她媽媽接的,很不客氣的語氣。
“月柳還睡著呢,你找月柳有事?”
溫淺以前去過白月柳家,還能聽出來白月柳媽媽的聲音。
那時候溫淺是溫家二小姐,白媽媽對她態度那叫一個熱絡親切。
這樣勢利的人,難怪當初會因為校園網爆和月柳斷絕關係。
“阿姨,月柳的病怎麼樣了,她三天都沒有來上班了。”
那邊白媽媽聲音停頓片刻,才說:“死不了,過兩天就能去了。”
“我想去看看她,但是我忘記您家詳細地址了,麻煩您告訴我一下。”
“我們家這邊現在正拆遷呢,好多路都封了要七繞八繞的,我還要照顧月柳還要去接你,不方便。”
溫淺知道阿姨是不想讓她去。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月柳休息了,月柳要是有什麼事您給我打電話。”
白媽媽冷淡的“嗯”了聲,就掛了電話。
電話是在門外打的,掛了電話白媽媽推門進屋。
一抬頭,對上女兒憤恨的視線。
“你瞪什麼瞪,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你除了給我丟臉還能乾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幾年彆人都是怎麼說我的,說我生了個不要臉的妓女,說你在外麵樂不思蜀,你讓我的老臉都丟儘了。”
白媽媽使勁拍自己的臉,對白月柳也是充滿了怨恨。
“既然你是給彆人玩的,給誰玩不是玩,隻要你把趙總伺候好了,他就不計較你弟弟打傷他兒子的事,我跟你爸還指望你弟弟傳宗接代,你就當報答我們的養育之恩了。”
“媽,我也是你女兒,我是你的親骨肉,三年前我被人侮辱,你們為了臉麵毫不猶豫和我斷絕關係,現在白岩把人打了,你們卻要我去陪老男人睡覺,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