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到溫淺含怒帶怨的眼神,辛騫氣的肝疼。
“你瞪什麼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他抬手作勢要挖眼珠子,嚇的溫淺本能的捂住眼睛。
辛騫嘴角扯了下,更加冷酷地說:“你還欠著我的債呢,以後對我恭敬點,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顧不上有誰罩著你。”
溫淺在心裡麵點頭如搗蒜。
她怎麼敢惹辛騫呢,她不敢。
這家夥在上學的時候就是校霸,無惡不作。曾把兩個主任腦袋打開瓢過,連校長都不敢招惹他。
這時,白月柳趁機抱住辛騫的腰。
下巴疼的她不敢張嘴說話,就用兩條手臂死命的抱著。
辛騫的臉色陰鷙,隨時都要把人拍死的感覺。
溫淺怕他真動手,忙放低姿態央求:“辛騫,月柳她現在把你當成唯一的親人,她不是故意纏著你的,你彆傷害她,我求你了。”
溫淺這一求,辛騫倒是沒有動手,隻不過臉色依舊難看至極。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在這裡陪著她吧。”
溫淺要是知道怎麼辦就好了。
月柳現在排斥她,隻認辛騫。
她擔心,辛騫要是走了,月柳會不會受刺激病情更加嚴重?
“辛騫,你有能需要到我的地方嗎?”
“什麼意思?”
“你能不能陪著月柳一天,等她對我熟悉了你再離開。”
這是溫淺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卻遭到辛騫斬釘截鐵的拒絕。
“不能,我憑什麼陪著一個害過我的女人,我沒現在掐死她算賬,就算我心懷仁慈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