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辛騫還沒有現在這樣風流成性,甚至都沒有過女朋友,就是惡霸的名聲不好。
他要把她強搶回家,盛雁回罵他是癩蛤蟆,是沒用的廢物。
辛騫哪受過那種氣,兩人就在大街上動起手來。
當時盛雁回剛被綁架不久,身體還沒好,彆說打架,就是吹一股大風他都不一定能站穩。
但兩人都打紅了眼,無論她怎麼勸阻拉架都分不開他們。
重傷未愈的盛雁回哪裡是辛騫的對手,被他按在地上往死裡打。
盛雁回的鼻口全都見了血,把溫淺嚇的失去了理智。
是的,失去理智。
強大的恐懼和憤怒,支配著溫淺拿出包裡的防身小刀。
她大喊了一聲辛騫的名字,就舉著刀衝了上去。
從那天起,辛騫就恨透了她。
但是在那之前,雖然辛騫不是東西,威脅過她,卻從沒真正傷害過她。
她也感覺辛騫混是混,壞是壞,道德底線還是有一些的。
後來她才知道,辛騫哪有什麼道德底線,他就隻是沒想傷害她而已。
她親眼看見辛騫打斷一個詆毀他的人的腿。
親眼看見辛騫逼著自己出軌的女友和那男人做,然後讓保鏢錄下來寄給男女的家人和朋友。
所以她怕辛騫,怕自己哪天落到辛騫手上,她的下場會比他們還要慘。
這三年多她背負著內疚和恐懼,好幾次午夜夢回都被驚醒。
她真的是很累了。
辛騫鬆開手,嗤笑一聲。
“溫淺,你說的對,我不會原諒你的,所以你也不用跟我懺悔,咱們就來點實在的,我可以留下來陪白月柳,但我要你幫我做件事。”
溫淺忙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