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隻是她的朋友,不是救世主,你竭儘所能讓她得到最好的治療,已經是做了朋友該做的,沒有必要考慮那麼多。”
“咱們就按照客觀事實分析,白月柳的腦袋確確實實受了傷,她的失憶可能是受傷所致,也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選擇了逃避現實。
我相信經過更專業的腦科專家治療後,一定能夠得出確切的結論,如果她真是不願意想起來,到時候隨她的意願就好。”
溫淺又擔心:“那萬一她自己不願意想起來,專家又把她治好了怎麼辦?”
盛雁回:“......”
毀滅吧,涼拌!
吃了半天的醋,回到家盛雁回就把溫淺抱進浴室。
怕大理石的盥洗台涼,扯了一條毛絨的浴毯放上麵,讓溫淺坐在浴毯上。
放上洗澡水,調好水溫,回頭就來親溫淺。
唇瓣緊密貼合,鏡子裡照映著兩人相擁熱吻的景象。
盛雁回的吻灼熱狂野,溫淺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他的侵占和疼愛。
這一刻她的腦子裡終於不再是彆。
浴缸裡水放的差不多。
盛雁回抱起溫淺踏進偌大的浴缸裡。
最後溫淺睡著。
盛雁回給她蓋好被子,確定溫淺睡熟了才下床。
輕手輕腳返回浴室。
溫淺的包就放在盥洗台上,盛雁回走過去打開,從裡麵拿出相冊。
厚厚一本,沉甸甸的。
盛雁回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你不給我,我不會自己拿嗎?”
說著就翻開相冊去找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