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晚,我在那也沒用。”
盛雁回神情疲憊,邊說邊脫了衣服走進浴室。
出來時,盛雁回頭發滴著水珠,身上也沒有擦乾,腰上鬆鬆垮垮圍著條浴巾,蜿蜒的水痕爭先恐後流進性感的人魚線。
溫淺靠在床頭,被眼前春景誘惑了一瞬,馬上移開視線。
感覺身邊床墊猛地一沉,溫淺詫異的回過頭。
“你怎麼上床了?”
盛雁回挑眉:“盛太太的意思是想我今晚睡地上?”
“不是,你身上的水還沒擦呢,頭發也沒擦,等會兒半張床都濕了。”
“......”
盛雁回盯了溫淺幾秒。
溫淺總覺得他的眼神不太純潔。
“我說錯了?”
“沒錯,但是我什麼也不想做,隻想睡覺,今天感覺特彆累。”
先是投標落標,後又差點失去心頭摯愛,想必是心力交瘁吧,溫淺能夠理解。
見盛雁回真就躺下閉上了眼睛,溫淺掀開被子下床。
取來兩條乾爽的毛巾,抱起盛雁回的腦袋,把一條毛巾放在下麵,用另一條擦他的頭發。
盛雁回倒是睜開了眼,但仍是一動不動,看著溫淺細致溫柔的伺候他。
起初他的眼睛是放在溫淺臉上,女人身上甜美的玫瑰香味源源不斷鑽進他的鼻子,他眼睛就開始耍起了流氓。
溫淺的睡裙都是挺保守的,領子不是很大。
但她彎著腰,垂下的領口正好對著盛雁回的黑眸。
男人的眼神暗如黑夜,但溫淺一直沒有看到。
把頭發擦得微乾,溫淺想要盛雁回把腦袋抬起來,盛雁回倏地合上眼瞼。
“......”
溫淺隻能又抱起盛雁回的腦袋,把他的枕頭連帶毛巾一起扯出去,伸手夠到自己的枕頭拽過來。
她拽枕頭的時候身體本能下壓。
盛雁回腦袋轟一聲,那根叫理智的弦頃刻繃斷。
她又羞又氣,兩手去推盛雁回的大腦袋。
“盛雁回你乾什麼!”
男人有力的手臂驟然摟住女人的腰肢,翻身而起。
“盛......”
唇被用迅猛吻住。
清晨溫淺醒來,旁邊已經沒了盛雁回身影。
下床去洗手間,洗手間裡也沒有。
溫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嘲的笑笑。
“你不過是他還沒睡夠的床伴,有什麼可期待的。”
洗漱後換了身衣服,又畫了素雅的淡妝。
下樓時,張嬸正在客廳裡打掃。
“太太,您起床啦,我這就去把早餐端上來。”
“嗯,好。”
溫淺到餐廳坐下,張嬸陸續將早餐擺上桌。
門口傳來腳步聲,二人一起看過去,就見盛雁回滿頭大汗的回來。
張嬸疑惑地問:“先生,您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