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辛騫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睡了白月柳這個女人,她從接近我就不懷好意,還差點害我斷子絕孫,我對她能有什麼情義?”
若早知道她是溫淺的朋友,打死他,他也不會碰白月柳一根手指頭。
溫淺唇瓣微張,又緩緩閉上。
她反駁不了。
就算是正常交際上過床的女人,辛騫都不一定有什麼情義。
更何況月柳還是傷害過他男人尊嚴的女人。
“好,我知道了,抱歉打擾你工作了。”
溫淺歉意地點了下頭,起身回到病床邊。
之後辛騫沒了困倦之意,也沒了工作的心思,有的隻是煩悶,氣惱。
心煩的時候就想抽煙,摸摸口袋空空如也。
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戒煙好幾天了。
溫淺想了一下午,深思熟慮後做出一個決定。
晚上盛雁回來接溫淺回家,回家路上溫淺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盛雁回。
“我想辭職。”
盛雁回正專心開車,過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溫淺說了什麼。
“早讓你在家養胎你不同意,怎麼突然又想辭職了?”
“月柳對辛騫的依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退,我得看著她一段時間,我擔心我也不在她身邊,她會出什麼事。”
盛雁回臉色瞬間陰暗難看。
為了自己孩子都不肯放棄工作,現在為了個白月柳就要辭職守護。
他們父子倆加一起可能都不如一個白月柳在她心裡重要。
“就算你在她身邊,她若真想做什麼你能阻止得了?她智力是七八歲,可身體是個成年人,而且我感覺她力氣比你大的多。”
溫淺:“......”
分析問題角度一定要這麼刁鑽嗎?
好像她要跟月柳打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