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捧臉憧憬:“好浪漫啊。”
封彧:“......”
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教官是被氣暈的。
在畢業典禮上說那種話是他給教官的最後沉重一擊,讓他成為學校裡的笑話。
隻要他在軍校一天,往後每一屆學生都會知道他被男人表白的事,看他怎麼麵對那些學生。
“說開心了吧?狗屁的好兄弟,到處說我笑話,這兄弟沒法做了,絕交吧。”
蔣聽瀾對封彧的氣話不以為意:“我又不是長舌婦到處去說,我老婆也不是外人,放心吧,我老婆嘴比我還嚴實,不會給你散播出去的。”
溫暖馬上舉起手事先聲明:“外麵要是有人說肯定不是我傳出去的,你這個也不算是秘密了吧,至少軍校的每一屆師生都知道。”
封彧:“......”
第一次為當年引以為傲的報仇計劃感到後悔。
蔣聽瀾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跟老首長說一聲告辭吧。”
三個人一起到壽星老首長麵前道彆,又一起離開老首長家。
封彧沒再刻意跟溫暖說過話,在停車場分彆。
坐在車裡看著蔣聽瀾的車緩緩駛離,封彧湛藍的眸子釋放著幽幽的鋒芒。
回家的路上,蔣聽瀾叮囑溫暖:“以後看見封彧離他遠點。”
“為什麼?你們不是好兄弟嗎,聽上去你對他也是塑料兄弟情。”
“也?”
“我說了他想對我圖謀不軌,就算他喜歡男人,也不代表他不喜歡女人。”
“即便如此,朋友妻不可欺這點道德底線他還是有的,你不要想太多。”
溫暖嘲諷的勾了勾唇。
這種事他竟然相信男人有底線,還叫她不要想太多。
說到底,就是不在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