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被溫暖吼退的男人互相交換了眼神,猥瑣地跟在溫暖後麵打算伺機下手。
“不知死活的東西,解決掉。”
封彧冷淡的話音落,前麵司機手下打了個電話。
後麵黑色彆克車裡迅速出來兩個黑衣男人,快步走到兩個男人身邊,一人摟住一個人的肩膀。
兩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硬的塞進彆克車裡。
初秋了,夜裡的空氣泛著涼意,就連滿街霓虹都顯得冷豔。
溫暖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背影纖細蕭條。
封彧的車慢悠悠跟在後麵,像個默默無聞的騎士,一路上不知道綁走了多少想打溫暖主意的臭男人。
“大少爺,您不下去請溫大小姐上車嗎,溫大小姐走很久了。”
前麵司機手下忍不住提醒。
言下之意就是夜深路冷,光著腳這麼走會生病的。
心裡也是又疑惑又著急。
難得大少爺會對一個女人上心,現在不正是送溫暖的時候,怎麼乾看著不行動啊。
封彧指尖用力摩挲著尾指上的蛇頭戒指,藍眸黯淡。
“驕傲的美人魚不會希望熟人看到她的狼狽。”
平靜的語氣有著不易察覺的隱忍克製。
司機手下歪歪頭,似懂非懂。
他隻知道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候送溫暖,女人最容易感動。
他老婆就是這麼娶到的。
前麵女人忽然停住,條件反射的抬起左腳。
裙子擋著,後麵封彧什麼都看不見,但也能猜到她受傷了。
溫暖灰撲撲的腳心上紮著一個玻璃渣,痛感從一點漫延到整隻腳的神經。
走了這麼久,為什麼還沒麻木?為什麼還能感覺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