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後沒好氣地甩開顧長笙,噴火的眼睛看向溫暖。
“我命令你把錄音給刪了,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溫暖,你也知道咱倆的差距,我要想弄死你,不需要自己動手就能讓你輕而易舉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哦,是嗎,不好意思呢,你剛說的話我又錄音了,以後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彆人都知道是你陸二少乾的。”
溫暖又按下播放鍵,手機裡傳來陸嘉銘狠辣的威脅。
【我命令你把錄音給刪了,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溫暖,你也知道咱倆的差距,我要想弄死你,不需要自己動手就能讓你輕而易舉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
陸嘉銘簡直不敢相信。
這溫暖是不是有什麼被害妄想症?
她怎麼隨時隨地都要錄音?
“陸二少,這些話要是傳出去,對你和你們陸家的名聲可都不太好,說不定還會影響到陸氏集團的聲譽和股價,你說你哥哥會不會好好管教管教你?”
溫暖幸災樂禍的嘴臉完全不加掩飾,就是有恃無恐,就是落井下石。
陸嘉銘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負荷不住了,他第一次被女人逼到無可奈何的境地。
終於,他放低姿態,軟和了氣勢,降低了語氣。
“溫暖,溫姑奶,算我求你了,你換個條件,然後把錄音刪了,好嗎?賭約我是不可能履行的,不然我哥也得打死我。”
溫暖知道陸嘉銘能這樣說已是極限,他不可能真的脫光了站到中心廣場去。
“好,我也不強人所難,咱們就按賽車場的老規矩來,咱們一個前車神,一個現車神,比賽的格調在這兒,陸二少覺得輸給我多少錢合適?”
陸嘉銘想到溫暖會要錢,沒想到她會把賭注金額交給他。
如果賭注太少,以後賽車界更會把他當成笑話說。
一狠心,一咬牙,陸嘉銘吐出一個數字:“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