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聽瀾聽見聲音往門口看去,隻瞥見一抹黑發。
崔秘書在車上等著,見溫暖這麼快回來,趕緊下車給她開門。
待溫暖坐進車裡後他也上了車,沒急著開走,拿出紙巾盒遞過去。
“太太,您怎麼哭了,遇上蔣總吵架了嗎?”
溫暖接過紙巾盒,扯出紙巾擦擦淚水,問:“你跟蔣聽瀾說我來了?”
崔秘書誠惶誠恐:“我怎麼敢呢,剛我還在想,要是您和蔣總遇上我就失業了,還上哪去找這麼高薪的工作,我就挺後悔帶您過來的。”
溫暖:“......”
“放心吧,你不會失業,他沒看見我。”
崔秘書明顯如釋重負,語氣都輕鬆了許多:“那您怎麼哭了?”
溫暖放下紙巾盒,腦海裡全是女孩痛不欲生的畫麵。
“崔秘書,蔣聽瀾還經常和他的戰友們聯係嗎?”
自從蔣聽瀾退役回來,對溫暖的感情一天差過一天。
他的交際圈從來不帶溫暖,溫暖也不知道他都有什麼朋友。
溫暖看到最多的就是他跟女人的緋聞。
崔秘書倒是實誠,什麼都跟溫暖說。
“男人之間最珍貴的情誼就是戰友情,蔣總的戰友們回來休假都會聯係蔣總,而蔣總不管有多重要的事也都會推掉,蔣總和那些戰友在一起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喝酒都能從天黑喝到天亮。”
脫韁的野馬......
溫暖覺得蔣聽瀾平時也跟脫韁的野馬一樣。
難道還能更狂野?
“他跟宋鶯鶯老公的感情特彆好?”
“用蔣總的話說都是交過命的兄弟,感情可想而知了。”
“......他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