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少將的喪禮不是所有人都能參加,不然整個京城的人都來吊唁了。”
看溫暖失魂落魄的樣子,守衛兵不忍心。
溫暖在蔣家這幾年對他們都是挺好的,常常會做好吃的犒勞他們。
夏天的驅蚊水,冬天的暖寶寶,少奶奶對他們就跟家人一樣。
“少奶奶,你要真想見少爺最後一麵,我倒是有個辦法。”
半小時後,溫暖和溫淺穿著黑色工裝,帶著黑色食品帽,跟著送菜的車來到蔣家後門。
後門也有守衛兵,檢查的十分嚴格。
守衛兵自然一眼就認出了她們,但還是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著重檢查了菜品之後便放車進去了。
前院傳來誦經聲,渲染的空氣中每粒分子都裹著沉重的悲痛。
溫暖看著前院的方向,忽感腿腳竟沉的抬不起來,身體向前一傾險些栽倒。
“姐......”溫淺急忙扶住她:
溫暖轉過頭看向妹妹,眼淚瞬間淌了下來。
“淺淺,淺淺......”
溫暖終於忍不住痛哭。
她想過自己隻是來看看那渣男,樂樂還小,她代替樂樂看看爸爸。
她想,她絕對不會再為渣男哭的。
可為什麼她隻是進了蔣家,聽見了誦經聲,她就受不了了呢?
以為心再也不會為蔣聽瀾痛了,可還是這麼的痛,比和蔣聽瀾離婚時還要痛百倍。
“姐,姐,姐......”
溫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除了心疼,彆無他法。
就在溫暖哭的止不住的時候,一雙鋥亮的高筒皮靴,筆直的軍裝褲腿出現在她視線裡。
溫暖的哭聲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