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回動作一僵。
旋即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條鑽石項鏈。
溫淺下意識在脖子上摸了摸,是她的。
一定是剛剛脫禮服太粗暴,所以給扯掉了。
“盛太太,你以為我想乾什麼?”
頓了下,又湊在溫淺耳邊壞笑,“盛太太要是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溫淺猛地往後退一步,被盛雁回的無恥氣的臉頰緋紅。
“我要你個頭,盛雁回,你這樣有意思嗎?”
“哪樣?”
“......”
比無恥,溫淺認輸。
“衣服到底要不要我換?我沒興趣跟你在這裡扯犢子。”
盛雁回勾起唇,把禮服袋子遞過去。
兩人出來的時候,外麵所有人都坐在了座位上。
頭發梳得油亮的劉行長正慷慨陳詞,說著一些可有可無的場麵話。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目的就是等著盛雁回。
之前溫淺穿的紫色禮服很多人都看見了,這會兒換了一身香檳色禮服,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剛剛是不是做了什麼。
但是......
“不會吧,盛總就這麼一會兒嗎?”
“我就說嘛,難怪每次聚會都不找女人,還以為真是潔身自好,原來是怕暴露難言之隱吧。”
“最慘的還得是溫淺,做了他四年情人了,是不是每次都剛來感覺,就完事兒了?哈哈哈......”
“嘖嘖,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兒,可能都沒機會體會身為女人的美妙滋味兒吧。”
......
儘管台上劉行長的聲音洪亮,又有音樂襯托,但還是隱約能聽見人群中傳來一些猥瑣的笑聲。
溫淺臉青一陣白一陣,真想自己會個隱身的技能,這樣就不用成為那些人的笑料談資。
彆以為有錢人就都有素質,儘有一些披著華麗的外衣,實際上骨子裡早就是糜爛惡臭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