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不想和他多說,掙紮著要下來。
“你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乾什麼,讓你淹死還是讓你凍死?”
浴缸裡的水不知道是故意放的涼水,還是熱水變涼了,溫淺泡的全身冰涼。
溫淺當然不是放的涼水,許是泡的時間久了,習慣了水溫,她並沒感覺到水涼下來。
回頭看了眼浴缸,原來是忘記了設置恒溫。
“我說過了我不會想死,你趕緊放我下來。”
“既然不是想死,那就是想以這樣的方式邀請我?”
感覺到自己腰上頂著的硬物,溫淺頓時不敢動了。
盛雁回把她抱出去扔在床上,直接用被子裹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水擦乾。
溫淺任由其搓圓擦扁,氣鼓鼓的瞪著杏眼。
擦濕的被子扔在地上,盛雁回又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床被子丟床上,自己轉身去了浴室。
浴室裡響起水聲,溫淺眼睛也瞪酸了,這才收回視線拿起床頭的睡衣。
今天之前她沒想過還會回來,睡衣還是她離開前那一晚穿的。
放了這麼久盛雁回居然沒扔,她摸著都有些黏糊糊的,還一股味道。
溫淺下床去衣帽間拿了一套乾淨的睡衣穿上,出來時盛雁回還在洗。
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溫淺乾脆不想了躺到床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盛雁回也沒有出來,溫淺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漸漸地,冷意襲遍全身,冰冷的雨水澆著,她艱難地睜開眼睛。
眼前是茂密的荒草,雨幕如簾,四周景物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眼前雜草枝葉被擊打的淩亂不堪。
溫淺趴在一片泥水中,背部以下全都被泥土覆蓋,除了刺骨的冷,她幾乎失去所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