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苦笑:“我們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楚辭晚上才回來,他一進門,溫淺又嚇得縮到了床角。
遠遠的,溫淺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偷偷看了一眼,就見楚辭卡其色大衣的衣角染著一片血紅。
溫淺的心怦怦直跳,身體的顫抖帶了幾分真實的情緒。
身上這麼大血腥味,他又去殺人了嗎?
人命在他眼裡真的變的一文不值?
楚辭看了溫淺一眼就走進浴室,很快裡麵就響起衝水聲。
再出來時他身上穿著潔白的浴袍,身上沒有了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怡人的清香。
是溫淺用了很多年的牌子,她一直很喜歡這個味道。
可現在她隻感覺這味道裡摻了血腥味,令她胃裡一陣惡心。
走到床頭,楚辭利落的掐住溫淺後脖頸迫使她抬起頭來。
溫淺想起來了,每天晚上他都會這樣對她。
接下來就是把她用絲帶綁起來。
因為之前她是瘋的,會劇烈掙紮,會抓打楚他。
不把她綁起來他沒法睡覺。
現在楚辭的手裡就拿著他平時綁她那條絲帶,但動作卻僵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溫淺一如既往的驚恐掙紮,下一秒楚辭就從她背後扯開她的睡衣。
溫淺的後背,側腰,大腿上,好幾處青紫的痕跡。
楚辭的眼睛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嗜血,暴戾。
“誰乾的?誰乾的?”
他怒聲問溫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