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感覺了?溫小淺,你怎麼這麼賤?這三年多盛雁回弄了你多少次?你是不是他每一次弄你你都很享受?”
瘋子!
真是瘋子!
溫淺本能的用手上抓住楚辭手腕往外扯,張大著嘴汲取氧氣。
覺得她臟,為什麼還要不擇手段得到她?
就是為了像現在一樣羞辱她嗎?
楚辭的手掐的太緊了,他仿佛失去理智一樣沉浸在自己病態的世界裡。
“我那麼愛你,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睡你,可我舍不得碰你一下,想把你的美好留到我們的新婚夜。
結果我不在的三年裡,你都快被人睡爛了,你怎麼對得起我?你把我的溫小淺賠給我,賠給我。”
楚辭手掌不斷用力,溫淺就像蚍蜉撼樹弄不動他半分。
肺部瘋狂抽吸卻吸不到一絲氧氣,視線變得模糊,耳朵裡也隻剩楚辭話音的嗡鳴。
終於,意識被抽走,黑暗徹底將眼前吞沒。
溫淺捶打的手失去所有力氣,從楚辭手腕上軟綿綿滑了下去。
楚辭瞬間如夢初醒,驚恐地鬆開掐著溫淺脖子的手。
再看溫淺,她沒有了一點反應。
“溫小淺?溫小淺?”
楚辭抱起溫淺呼喊搖晃。
溫淺身體就像被風吹落的枯葉,隨風擺動,卻沒了生機。
楚辭一遍又一遍抓起溫淺的手往自己肩上放。
溫淺的手一次又一次滑落下去。
他惶恐無措地哭喊:
“溫小淺,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死,我求你不要死,你打我,你罵我,你想怎麼對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