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把玲姐叫進來讓她靠近溫淺試試。
溫淺雖然也有抵觸,但在玲姐小心翼翼的誘哄下情緒平緩了不少。
哄了兩個多小時建立信任,最後溫淺靠在玲姐的懷裡睡著了。
楚辭把溫淺抱上車,回到家後他就走了。
“玲姐,這幾天我不在好好照顧她,若再有人傷她一根頭發,你們所有人都要陪葬。”
“是楚先生。”
聽到楚辭的車離開,溫淺睜開眼睛。
玲姐回來,見溫淺已經坐了起來。
“溫小姐,今天真是太險了,還好你沒事。”
溫淺歎口氣,嘶啞的聲音說:“我要是不裝暈,可能真被他掐死了,他瘋起來完全失去理智。”
“還好你聰明,以後與虎謀皮可要更加小心才行”
“嗯,我知道。”
楚辭離開了小半月,溫淺也在房間裡待了小半月,每天裝瘋賣傻。
玲姐時常給她講講這個島上的罪惡事件,聽的溫淺即便沒有親眼所見也感覺頭皮炸裂,甚至於晚上頻頻做噩夢。
玲姐每天晚上都會守著她床邊睡,每一次她陷入無法逃脫的夢魘,玲姐便施針讓她睡的安穩。
今天她才知道,原來玲姐是在治療她衰弱的大腦神經。
玲姐說擁有強大的思想意識,能夠幫她抵禦催眠對大腦的衝擊。
似有預感般,玲姐憂心忡忡拉住溫淺的手:
“溫小姐,塔莎娜那邊應該快要準備好了,這是個巨大的考驗,你一定要挺過去啊。”
溫淺是她好不容易盼來的希望,她害怕剛看到希望又破滅了。
“我已經到這個島上三年了,連這裡的大門都很少能出去,我真怕在我有生之年都找不到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