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辭哥的女朋友啊,我說這麼國色天香,辭哥可真有福氣。”
“當然,這種福氣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楚辭意有所指的往薄荊修腿上看了眼,拉著溫淺就走了。
後麵薄荊修嘴角的弧度慢慢繃直,眼底蓄起駭人的風暴。
屬下從暗處出來,推著輪椅。
“老大,還按原計劃回程嗎?”
“從長計議吧,淺淺的記憶出現了問題,恐怕有一場硬仗要打。”
......
到了外麵,楚辭掌著溫淺的雙肩詢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溫淺忙搖頭:“沒有,就是我跑的時候差點摔倒,他扶了我一下,然後你就過來了。”
溫淺觀察著楚辭的臉色,見他的臉上隻有關切和煩躁。
難道薄荊修真不是楚辭安排的嗎?
“他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嚇壞我了。”
溫淺又說。
來這裡的男人都什麼玩意楚辭再清楚不過,以為那個人是言語騷擾了溫淺。
“你不用理他,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就報我的名字,他們都會忌憚一點。”
他居然沒問薄荊修說了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這時溫淺有80%相信薄荊修不是楚辭派來試探她的了。
回去的一路溫淺都小臉煞白,表現的惶惶不安。
楚辭看在眼裡,隻是時不時握住她的手給予安撫,對拍賣場的事不做任何解釋
到家之後,她央求楚辭:“阿辭,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這裡好可怕。”
楚辭倒了一杯水給溫淺,親昵地揉揉她的頭頂。
“寶貝,如果我想要你跟我一直住在這裡,你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