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玲姐帶著哭腔和不甘說:“溫小姐,我這樣自己走不了了,你把我送過去好不好?前麵有驚喜等著你哦。”
車裡楚辭跳起來:“草!要是讓溫小淺知道我設計試探她,她肯定會非常生氣,你們兩個趕緊通知玲姐,讓她帶溫小淺回去。”
“這題我會。”
淩西屁顛顛下車了。
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抹在臉上,朝玲姐和溫淺的方向跑過去。
“小玲,我可見到你了,今天有大人物檢查貨輪,你們改天再回家吧,你們可彆害死我,趕緊回去,趕緊回去。”
淩西假裝氣喘籲籲,用蹩腳的E國語慌亂催促。
溫淺:“玲姐,你腳磕了,又有大人物檢查,可能是天意,我們回去吧,以後有機會你再離開。”
玲姐失望至極:“也隻能這樣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才能回家去。”
看著玲姐落寞蹣跚的背影,淩西在後麵情不自禁豎起大拇指。
玲姐這演技不去當影後真是可惜了。
兩個女人又“神不知鬼不覺”回到彆墅,溫淺給玲姐的腳腕上了藥,好在並不嚴重。
監聽器胸針還彆在玲姐衣服上,溫淺也沒說彆的,讓玲姐好好休息就回了房間。
洗了澡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昨天薄荊修給她的通訊器。
現在她百分百確定薄荊修不是楚辭派去試探她的,不然今天也不會再多此一舉又讓玲姐試探她。
從床頭櫃上拿起薄荊修給她的通訊器。
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發卡,水滴形,上麵鑲滿了碎鑽,很好看。
所以她才會放心大膽的放在床頭櫃上。
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愣是沒看明白該怎麼用。
“這東西到底怎麼用啊?薄荊修該不會是拿錯了吧,把他哪個小情人的發卡當成通訊器放我口袋了?”
溫淺剛說完,發卡上就有顆鑽石閃爍微弱的綠光。
薄荊修的聲音從發卡裡傳了出來:
“我沒有小情人,我隻有我老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