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誰讓你把我的衣服丟了的,你好大的狗膽子。”
胡太太揚起手就要打阿豹耳光出氣。
結果自然是沒打到的,阿豹身形輕鬆一閃,胡太太撲了個空又險些沒摔趴下。
“你把衣服給我,自然就是我的了,我是留著是扔了都是我的自由。”
周圍都是看熱鬨的人,看著胡太太像看耍猴一樣嘲笑。
胡太太氣急敗壞:“誰說衣服給你了,我隻是讓你給我拿著。”
“我憑什麼給你拿著?你花錢雇我了?”
“你不是下人嗎,給我們拿東西是你的義務。”
這回沒等阿豹說話,溫暖倒是開了口:“胡叔叔,什麼時候我的保鏢有義務給胡太太服務了?胡叔叔莫不是真要破產了,雇不起保鏢了?”
周圍是路人的嘲笑,眼前是溫暖的挖苦,胡老板老臉漲的通紅,感覺自己丟儘了臉麵。
瞪著胡太太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婆子有完沒完了,還嫌不夠丟人嗎?再作妖就離婚。”
胡太太嚇得臉頰慘白,垂著腦袋小跑到胡老板身邊,討好地扯了扯他衣袖。
“老公,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嘛,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哼!草雞難登大雅之堂,就是給你一座金山你也改不了骨子裡的窮酸。”
和溫暖相比真是差遠了。
一個是真的鳳凰,一個就是披著華麗外衣的草雞。
“胡叔叔別這麼說,骨子裡的習慣也要慢慢改嘛,嬸嬸也不會一直都窮酸的。”
“溫暖你......”
胡太太氣的咬牙切齒,卻不敢再說什麼,姓胡的老家夥明顯是向著溫暖的。
她要沉住氣,對付溫暖她有別的辦法。
現在她所受的屈辱,等會兒她會十倍百倍加注在溫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