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痛心地點了點頭:“你爸爸出事的前兩天給我打過電話,他懷疑有人給他下套故意讓他買古村那塊地皮。”
溫暖急忙問:“我爸爸懷疑的人是誰?”
忽然身體猛地一晃,溫暖雙手撐住桌沿,看眼前的東西都出現了重影。
“你怎麼了?”阿豹關切地問。
溫暖擺擺手:“沒事。”
她以為是自己太激動所致,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可等她睜開眼,眼前重影更多,頭也沉的厲害。
胡太太見狀,頹靡的用手撐著額頭:“老公,這個酒後勁兒太大了,我感覺頭好暈。”
胡老板恍然大悟地說:“這個酒後勁兒是大,所以貴,平時我都是談上億的生意時請人喝,忘記你們都是小姑娘不勝酒力。”
他轉向溫暖問:“暖暖,你沒事吧......哎呀,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肯定是酒精上頭了,正好這裡有叔叔的專屬套房,你和靜怡都去休息會兒。”
“我沒事,胡叔叔你還是跟我說我爸的事吧。”
溫暖強打起精神,可又感覺身體哪哪都不對勁起來。
感覺皮膚有點癢,血液流動的有些快,身體裡像是有什麼被抽走,逐漸變得空虛。
口乾舌燥,她抓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
喝進去的水也不知道去哪了,沒起絲毫作用。
那酒後勁兒真有那麼大嗎,她才喝了一杯而已。
胡老板見溫暖藥效發作的厲害,臉上的偽裝都快裝不下去了。
“暖暖,你爸爸的事咱們什麼時候都能談,你還是去休息休息吧,等你睡醒了叔叔就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
溫暖的情況她自己也感覺不太好,因為理智正在抽離,她怕自己迷迷糊糊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好吧,那我先回家了,晚點再給胡叔叔打電話。”
剛站起來雙腿就一軟,頭重腳輕身體往下栽。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