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太很生氣,可她現在也顧不得生氣。
奮力想要阻止胡老板的肆意妄為,可她力氣沒有胡老板大,就像小雞仔一樣被胡老板箍在懷裡動彈不得。
濕漉漉的嘴落在她臉上使勁的親吻,急切的呼吸像是極力尋找著什麼。
“老公,老公唔唔唔......”
唇瓣終於被堵住,胡太太再也發不出聲音來,隻有眼睛睜的大大的,閃爍著屈辱和驚恐。
胡老板吃的解藥能解廚師下的藥,但是跟胡太太下的藥不對症。
一粘到女人的身體,他就興奮的紅了眼睛,失去了理智瘋狂掠奪。
胡太太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扒掉地上,他完全聽不見女人的哭喊求饒。
藥勁兒上頭,沒有人能抵擋的強烈藥效。
胡老板快速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就在人來人往的停車場裡上演了活春宮。
那邊,阿豹就用溫暖的外套將幾個手持電棍的混混全都打趴下,一個個抱著受傷的部位躺在地上哀嚎。
溫暖被他打鬥的動作晃得七葷八素,阿豹一停手她就哇一聲吐了出來。
“溫暖......”
阿豹緊張地拍著溫暖後背。
溫暖大吐特吐之後虛脫的軟在他懷裡,吐得眼睛周圍全是淚。
“溫暖,你還好嗎?”
“不......好......老公......我要跟你睡覺......”
溫暖半眯著眼,手還下意識往阿豹的褲帶裡麵鑽。
阿豹把她手拽出來,再次抱起她。
“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走到車旁邊拉開車門,要把人放進去,溫暖身體靈活一轉,雙腿夾住他的腰說什麼也不下來。
撅起嘴就往阿豹鼻梁上親。
阿豹身體往後傾,躲無可躲還是被她親上了。
甜軟的觸感讓阿豹心尖一片顫栗,喉嚨乾澀瘙癢,小腹裡的火球越滾越大。
溫暖嘴唇撞在他鼻梁上,隨即牙齒咬住了口罩的邊緣。
用力一扯。
口罩從男人的嘴上脫落。
男人的真實容貌出現在溫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