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過頭,她狠狠踹了旁邊睡覺的男人一腳。
裝睡的某人假裝如夢初醒,迷迷糊糊坐起來控訴。
“我的好公主,你都快把我榨乾了,還想怎麼樣?”
“......”
溫暖氣結,什麼叫她快把他榨乾了,分明是他......
隨著男人坐起來,被單滑落到腰間。
不止是肩膀和胸膛密布抓痕咬痕,就連腹部也像是畫布一樣,密密麻麻的咬痕一直延伸到被子下麵。
溫暖臉頰騰下子漲紅,頭皮酥酥發麻。
她到底乾了什麼?
以前她和蔣聽瀾睡覺的時候也沒這麼變態過。
再看她自己身上,從上到下白淨淨完好無損,連一塊紅印子都沒有。
這樣看,好像被壓榨的人確實是他。
溫暖索性化作女王,不可一世地掐住男人的下巴。
笑的風流傲慢。
“能成本公主的裙下臣是你的榮幸,看在你服務還不錯的份上......”
拽下尾指上的鑽石戒指放在他手心裡。
“這個賞你了。”
阿豹:“......”
渣女,提上褲子就把他當玩物。
“我以為你會生氣。”
溫暖轉身下床,扯起床頭的浴巾圍在身上。
勾唇一笑。
“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彆人給我下藥了,不是你也會是其他男人。”
“如果是其他男人,你會怎麼樣?”
“難道你覺的你跟其他男人有什麼不同?”
阿豹:“......”
所以她的意思是,即便是其他男人她也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