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抬腳踩住他的後背,猛一用力,胡老板狼狽趴在地上。
大頭軍靴和地板幾乎要將他的肺管子擠爆,疼的他眼睛裡都冒出了紅血絲。
大手一薅,一百六十多斤的男人像破布一樣被提了起來,甩在沙發上。
大頭皮靴又一腳頂在他肚子上,疼的胡老板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胡叔叔,你覺的爽嗎?”
溫暖悠哉哉走上前來,笑的冷豔動人。
但胡老板再生不出半點旖旎心思,隻覺得溫暖就是一朵有毒的罌粟,看似美麗無害,實際劇毒要命。
“暖暖,放,放了叔叔吧,彆,彆再打了。”
“看樣子胡叔叔是爽了,那能把我爸爸的事告訴我了嗎?”
“我,我不知道,我是騙你的,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啊。”溫暖遺憾地搖搖頭,“那就對不起了,我被騙的很不高興,隻能讓胡叔叔放點血給我消消氣。”
溫暖剛說完,阿豹就拽出彆在後腰帶上的那把瑞士軍刀,主打一個配合默契。
“彆,彆,暖暖,你小時候叔叔還抱過你呢,叔叔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不能這麼對叔叔。”
阿豹目光落在胡老板的左手上。
刀鋒一掃,血紅立現。
胡老板後知後覺發出淒厲的慘叫。
“啊~~~”
胡老板手腕鮮血汩汩往外冒,看出血量該是深刻入骨,那隻手怕是廢了。
溫暖看著阿豹,輕笑了下。
大醋壇子。
“胡叔叔,你看看,我不是說說的,真的會放血。”
這回胡老板是真的害怕了,倉惶地扯下桌布捂住流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