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
盛雁回和溫淺一起說。
阿飛一頭霧水,老大和太太怎麼吵架了?
“鎖門。”
“停車。”
盛雁回和溫淺又一同說。
阿飛反應多快啊,立刻按照他家老大說的鎖上了所有車門。
溫淺下意識去開門,果然打不開了。
張開嘴,還不等她說什麼,阿飛又將隔板升了起來。
溫淺:“......”
“不是你叫我下車嗎,我下車你鎖什麼門?”溫淺負氣地問。
盛雁回也沒好氣:“你這麼聽我的話怎麼不把衣服脫了?”
“我不想脫,不想做,盛雁回,我是有感情的人不是機器,我現在很難過,你非要現在就做嗎,忍一天又不會死。”
“......”
盛雁回眼裡浮現一絲迷惑,旋即嗤笑了一聲。
“溫淺,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想跟你在車上做愛?我隻是要你把衣服脫了,你衣服上的血腥味熏的我惡心死了。”
“......…”
溫淺下意識看看自己的衣服。
大衣被盛雁回扔掉了,但她裡麵這件淺色針織衫也沾了不少血,看著粘膩又心驚。
是她打了楚辭一槍後,楚辭抱她的時候沾染的。
一時間溫淺失去了語言功能,是她誤會盛雁回了。
血腥味很大嗎,她聞不到。
不過她知道盛雁回有點潔癖,肯定是無法忍受她身上有血的。
這回不用盛雁回脫,溫淺自己脫。
她的手不方便,一隻手脫的很吃力。
兩隻大手伸過來,握住她針織衫的下擺輕輕鬆鬆擼到脖子。
儘管暖氣開的很足,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還是感覺到涼颼颼的,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細小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