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回起來摟住溫淺,滿心愧疚。
“對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錯。”
溫淺眼睛氤氳,嗓音微哽:“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好好的,不要再讓這樣的悲劇發生。”
“我知道,一定不會了。”
盛雁回把溫淺抱上床,相擁著躺下,床小更襯得他們密不可分。
空氣安靜,安靜的隻能聽見彼此細微的呼吸聲,卻十分安心。
“雁回,昨天跟你在一起那個戴麵具的男人是誰啊,怎麼回來後就沒看見他?”
“你猜猜他是誰?”
“我怎麼可能猜到,你的朋友我就認識那麼幾個,彆說戴麵具,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盛雁回輕笑:“我看你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溫淺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他該不會就是薄荊修吧?他不是......”
他不是殘疾嗎?
溫淺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薄荊修毀容殘疾,隻是她當時看到盛雁回戴著麵具坐著輪椅,以為當年火災致使薄荊修毀容還成了殘疾。
實際上,薄荊修什麼樣她根本不知道。
見盛雁回沒有反駁,溫淺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人家,晚上請他吃飯吧。”
“不用,他最煩謝來謝去的,跟我在外麵拚死拚活這麼久,這會兒指不定在哪裡跟美女瀟灑呢,彆打擾他了。”
溫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