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到了唯一的親人,白月柳心裡的防線終於崩塌,抱住溫淺嚎啕大哭。
“淺淺,淺淺你終於來了,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呢,我在這呢。”
溫淺用力抱緊月柳,哽咽著安撫她。
忽然,溫淺反應過來什麼,驚詫地看向辛騫。
辛騫點了點頭。
溫淺哭著笑了,笑著又哭了。
月柳恢複記憶絕不是自然的,她定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是他們,是他們。
溫淺目光落在地上那對父子身上,霎時間雙眼猩紅。
剛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他們一個光著上身,一個光著下身。
她不是無知少女,怎麼會想不到他們意欲何為來著?
下一秒,她的視線落在牆邊一根不知道做什麼用的金屬棍子上。
推開月柳起身,疾步走到牆邊回來,手裡拿著那根金屬棍子。
“王八蛋,居然敢欺負我的月柳,我饒不了你們。”
說著鐵棍重重地打下去,白山發出一聲哀嚎。
然後溫淺就像瘋了一樣,手裡的棍子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每一次落下棍子都發出擊打在肉體的悶響,同時伴隨男人痛苦的慘叫。
所有人都看傻眼了,目光隨著她手裡的棍子一起一落。
溫淺穿著華麗昂貴的禮服,身材柔美纖細,本是一朵嬌花,此刻卻凶狠如母夜叉,嚇死手的模樣令人膽寒害怕。
辛騫一個激靈回神,衝著盛雁回大喊:
“你他媽還愣著乾什麼,快去抱住她呀,她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