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人放下了望遠鏡,帥臉上寫滿了驚恐。
“二哥,我剛看清楚了新娘子的臉,你猜她長的像誰?”
貨船上,溫淺尖叫著月柳的名字往回跑。
“月柳!月柳!”
阿毅眼疾手快抓住她。
“太太,不能過去,危險。”
那邊甲板中央,四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阿飛一敵三也絲毫不落下風,打的三個人慘叫連連。
船還在繼續向前行駛。
眨眼間到了白月柳墜落的地方,溫淺哭喊著撲向欄杆,不停地向下衝撞。
“月柳——月柳——”
“太太,太太您冷靜點,這樣太危險了。”
阿毅死死拉著溫淺半點不敢放鬆。
看不出太太細細瘦瘦的爆發力這麼大。
阿毅用上了全身力氣,生怕自己稍有鬆懈,太太也跟著翻下去。
船下麵除了翻滾的白浪,根本不見月柳的身影。
哭喊的功夫,船已經行駛過了月柳掉下去的位置。
翻滾的白浪蕩開,又慢慢歸於平靜。
然那一片恢複平靜的海麵,仍不見月柳的一絲痕跡。
“月柳——月柳——月柳啊啊啊——月柳——”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淹沒在呼呼的風聲裡。
溫淺終於受不住這打擊,全身一軟,暈倒在了阿毅懷中。
“太太,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