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梁生的敷衍讓孟媛心情失落到極點。
她不理解,為什麼蘇濘可以,她就不可以。
要論長相她覺得自己也不輸給蘇濘什麼,更何況,她還是傭人的女兒。
而她卻是工人階級的女兒,這蘇濘跟她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媛媛,你回來了。蘇濘剛剛把她的東西都搬走了。”張荷花對孟媛說道,“你快看看,你有沒有丟什麼東西。剛剛她在那床邊磨磨蹭蹭的,我就怕她手腳不乾淨。”
孟媛假裝驚訝的捂嘴,然後說道:“荷花,你可彆亂說。我相信濘濘不會那麼做的,她好歹也是個知識分子。”
“這誰知道呢,她都嫁給了那個流浪漢,誰不知道那流浪漢家徒四壁,她本來就是何少家裡傭人的孩子。追求何少不成,現在沒錢用了,保不準有什麼歪心思。”張荷花譏諷著。
孟媛臉上好不得意。
蘇濘,你就算嫁了個小白臉有什麼用,還不是窮!
她隻要把何梁生的心牢牢抓住,讓蘇濘在他心底的形象徹底破滅就好。
隻要蘇濘沒有一點返城的機會和希望,她孟媛就一定能夠上位!
孟媛咬了咬牙決定拿出她的積蓄破費一下,隻要把張荷花這個蠢貨拉攏到自己陣營,以後臟事哪裡還需要自己做。
孟媛去床下掏出了一個罐子,滿心歡喜的打開結果發現隻剩下一張十塊錢,她的珍珠發夾不見了。
那可是海外的發夾珍貴著呢,國內都沒有她這也是獨一份啊!
就這麼沒了!
“我的發夾被人偷了!”孟媛大叫一聲,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張荷花連忙圍了過來,“會不會蘇濘乾的,我就說她剛剛在這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做什麼,一定是她偷的!”
張荷花的大嗓門吸引來了不少圍觀的女知青,有個女知青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珍珠發夾不是蘇濘家裡人給她郵寄的嘛,什麼時候成孟媛的了。”
女知青看著氣勢洶洶的兩人也不敢說太大聲。
孟媛陰沉著臉,麵上還在裝好人:“我自認為是蘇濘最好的朋友,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偷我的東西的。她自甘墮落已經夠讓我失望傷心了,沒想到她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媛媛,走,我們去找村長,隊長,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張荷花也有意把這事鬨大,鬨大了才好,這樣說不定她的表現好,返城的名額就給她了。
蘇濘這邊才把自己東西帶過來,她看著小又破的草屋,沒說什麼著手就開始收拾起來了。
房屋雖小,但也是個家。
陸淮亦將女孩的神情都看在眼底,沒說什麼,腦海裡卻也在琢磨一些事。
有些事來得實在是太巧了,正好被下藥,正好被抓奸,正好就領了證。
想到自己已經和眼前的小丫頭領了證,他都覺得有點夢幻。
不知道老頭子知道了會不會直接被氣死。
“快,快點,彆讓她跑了。”
外麵熙熙攘攘的聲音讓蘇濘不由皺眉,緊接著她就看到孟媛張荷花帶著一堆知青還有村上,隊上的乾部衝了過來。
“這群煩人的蒼蠅怎麼又來了。”蘇濘擰眉。
張荷花瞥見蘇濘一下衝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腕,“村長,隊長,就是她,偷了媛媛的東西。呀,這不禁偷了媛媛的東西,還偷了村長家裡不少東西呢,這些都是村長家的吧。早上我就看到在村長門口鬼鬼祟祟的,原來早就有預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