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亦點了點頭,“明天我打算去後山一趟,摘菌子的時候我做了一些陷阱,我去看看有沒有獵物上鉤。”
蘇濘:“行,那你上山的時候注意安全。”
翌日一早,蘇濘和陸淮亦同時準備好,蘇濘則是獨自敢驢車去了縣城。
蘇濘才到國營飯店門口就碰到穿戴整齊的何梁生,還有打扮的格外精致的孟媛。
孟媛看到蘇濘眼神裡不由多了一些輕視。
她還以為蘇濘骨頭有多硬了,原來不過如此。
一聽說梁生生日,這不是,還是屁顛屁顛過來了。
“呦,這不是我們蘇知青呀,你專門過來給何知青過生日啊?”張荷花譏諷的話剛剛響起。
“也真是好意思來。”
麵對張荷花的譏諷,蘇濘擰了擰眉,“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憑什麼不好意思來了。”
現在國營飯店她晚上也有三成股份,大小也算個老板。
馬上就要到五點,開始夜宵了,她來看看怎麼了。
不過剛剛張荷花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今天是何梁生生日啊。
難怪打扮的人模狗樣的。
要不是張荷花提醒,她都忘了。
前世,何梁生生日,她給他辦的大張旗鼓。
這一次她可不會傻傻的給何梁生花那麼多錢了。
人群裡的何梁生走了過來,高傲的神情中是隱藏不住的得意。
“我的生日,你倒是記得比誰都清楚。”
這句話差點沒把蘇濘氣笑。
“我為什麼要記住你生日,給你過生日啊。再說了,你們今天聚餐也沒人跟我說,這麼多人給你慶祝生日,想來何知青並不差我一個吧。”
“蘇濘。你什麼意思?”
何梁生不傻,聽得出來,蘇濘這話中有話。
倒是孟媛先猜到了什麼。
她更加鄙夷的看向蘇濘,蘇濘這不是在威脅梁生嗎?
真是給她臉了!
“蘇濘,你彆這樣,大家都是同學。我們以為你都記得就沒叫你,再說了,哪次梁生生日,你遲到過呢。”
“你用不著這樣跟梁生賭氣。”
孟媛說完還上前拉一下蘇濘。
蘇濘嫌惡的避開,看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隻覺得好笑。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蘇濘說著就要走。
何梁生見狀跟了上去:“蘇濘,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沒完沒了是嗎?”
何梁生搞不懂。
這蘇濘明擺著是要給自己過生日,眼下都到了國營飯店了。
而且他剛剛跟服務員說的時候,服務員也說確實有人訂了一桌。
為什麼,她現在不肯承認呢?
難道是因為孟媛?
蘇濘吃醋了,所以故意給他擺臉。
何梁生是真的不想去哄蘇濘,但是今天一切開銷還得她出錢。
再說了,這飯店包房都布置了一番,那麼大個壽星的壽字,還不是想祝他長命百歲唄。
何梁生說道:“如果是因為孟媛,我和她都是同學,大家一起下鄉,相互幫助是應該的。你要是不喜歡,今天我可以暫時和她保持點關係。”
他都做到這種份上了,蘇濘要是再不知好歹那就彆怪他不講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