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子後,藍衣服乾事板著臉:“說吧,都乾了什麼。”
他還沒坐下,屁股就挨了一下。
陸淮亦一個過肩摔就要將男人給摔地上。
藍衣服乾事還想掙紮,人已經倒地了,
“嘶。老大,你要不要這麼狠,這麼久沒見,見麵就給我一下。”男人委屈巴巴撇嘴。
“我可不是你老大,找錯人了。”
陸淮亦眼神冰冷。
辛陽委屈砸吧嘴:“不就凶了那娘們一下,這就生氣了啊。我要是不凶,那娘們跟來那不就暴露了。”
陸淮亦眼神有些冷,手上也有點癢,想揍人。
陸淮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你怎麼過來了?縣城裡國營飯店的王經理說要招待貴客,說的該不會就是你吧?”
辛陽擺擺手,湊到陸淮亦身邊,笑著開口道,“當然不是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臉啊。老大你還不知道吧?你那位後媽來了。”
陸淮亦瞬間臉色陰沉下來。
他們這位軍中能讓敵人都聞風喪膽的活閻王。
誰能想到說退就退,不帶一絲猶豫的,就為了調查親媽死亡真相。
哪怕裡麵已經判定是意外,可他們老大不信。
為了擺脫後媽的眼線,直接消失了。
辛陽正色道:“老大,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如今社會安寧,上麵決定讓我們公開,讓我們這些年所做的事全部呈現在大眾麵前,給我們一個身份。”
他們這一支特彆行動小組。
是不能公開的存在。
專門為國家做一些上麵不能出手的大事。
可也是隨時將死掛在頭上的小組。
自從陸淮亦有了後媽,本該是軍中翹楚的他,卻因為後媽有了兒子後身份一落千丈。
陸淮亦也不留戀,毫不猶豫摘下了所有勳章,投入了敢死隊了。
他唯一的留戀就是證明生母死不是意外,可這條線斷了。
西鳳村也是生母曾來過的地方。
陸淮亦神情淡淡:“你知道我不在意名利。”
“我要的從來隻是一個真相。”
辛陽張了張嘴,到嘴的話還是咽了下去。
對於彆人名利加身在所不辭,可陸淮亦從來都是為了得到最高的位置,最高的權限,去調查真相。
“這次你能找到我,那她也知道了是嗎?”
“應該不是,老大我隻是恰好路過這裡,說來也是巧。我也是在老大的密信裡偷看過橘省兩個字,就想老大會不會在這,但橘省那麼大,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到處找。所以想找到老大還是費事,來西鳳村也是碰巧,過來給老村長送點文件,正好聽到有人在說老大壞話呢。”
辛陽樂嗬嗬的笑著,
原來是他送文件過來的時候,聽到村口何梁生正在唾罵。
陸淮亦流浪漢,還是個失憶的流浪漢,說不定家裡老婆孩子一大堆了。
罵蘇濘是白癡,瞎了眼看上了陸淮亦。
他聽著流浪漢和同名就覺得有點可能,所以就來試試了。
沒想到還真讓他試到了。
辛陽這麼說。
陸淮亦卻不這麼想。
實在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