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母說明了當年的情況:“情況就是這樣,我生產的時候就暈過去了。”
蕭君屹麵色冷沉:“看來當年您摔倒並不是意外,是有人安排了這一切。”
聽到這麼說,史母細細的回想了一下。
當時摔倒就是因為地麵太滑了,感覺像是被刷了一層油一樣。
後麵路上還有車禍,確實這一係列都過去巧合了。
想到這些,更能說明顧絮晚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她把可疑點都告知了蕭三少:“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幫忙查清楚是誰策劃了這件事。”
蕭君屹點頭:“我自會查清楚,是幫晚晚與我自己而已,沒事我就先掛了。”
“好好照顧晚晚。”史母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是不會不去認親生骨肉的。”
聞言,蕭君屹沒有再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他隨後打給寧旌,等剛掛了電話看到病房的門被打開。
鬆父從裡麵出來,有些遲疑的走來。
“聽鬆樂說,鬆辰是給一個叫蘇爺的人抓走的,你見過這人的樣子嗎?是很清瘦嗎?”
封寨曾經就化名過蘇姓,在這一輩的心裡是永遠難以磨滅的傷痛。
因為那個人過於偏激,死的過於慘烈了。
縱然是犯了錯,但是也不至於去死,卻選擇了慘烈的自殺。
鬆父想到當年的場景,眼眶紅著。
“我希望是他,又並不希望,總覺得他還活著,但是如果蘇爺是封寨,那個人怎麼忍心傷害我兒子呢?”
“這麼多年我們同生共死,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啊!”
蕭君屹斂眸,語氣篤定。
“蘇爺不會是封寨的。”
鬆父閉了閉眼,心中很悲傷。
見狀,蕭君屹眉心微蹙:“叔叔節哀。”
鬆父長歎一聲:“封寨跟我情同手足,真希望人還活著啊!”
見他越發的難過,蕭君屹隻能安慰。
“當初的選擇太極端了,但是卻也是他想要的結局,既然死了才是解脫,那叔叔也要想開一些。”
“嗯。”鬆父欣慰的看著他,“你真的是比董事長會安慰人也更溫柔,你父親除了對你母親溫柔,對旁人都是死人臉。”
蕭君屹見他緩過來了,沉聲說:“叔叔,我這邊還有事,先不陪您了。”
“好,你去忙吧!”
等到人離開,鬆父還坐在沙發上沉思,想著兄弟的事。
鬆辰塗了藥穿好衣服,收拾一下從病房出來。
剛出門就看到父親眼眶通紅,忍不住走過去。
“原來爸爸這麼愛我啊!我隻是受了點小傷,您別哭了啊!”
鬆父一臉黑線:“誰擔心你了,你這是去哪啊?”
鬆樂抬頭幫忙回答:“哥哥想去看看秋姐姐,是她救了哥哥還擋了一槍呢!”
聽到這個消息,鬆母有些好奇:“這個秋小姐長得什麼樣,是單身嗎?”
“挺漂亮的。”鬆樂搖頭,“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單身,媽媽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鬆辰也附和:“就是,問這個做什麼啊?”
鬆母笑著叉腰:“我當然是給你找媳婦了,畢竟人家能為你擋槍肯定是對你有好感,救命之恩應該以身相許!”
“那你們自便,我去休息一下。”
鬆辰立刻轉身,開始打著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