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蛙!我會做!”
於賀年一把抓了過去,看著裡麵來回蠕動的蛙,抖動了幾下,“靈靈,你可真厲害,能抓到這麼多隻。
這裡的林蛙可比南方的蛙口感要好的,我來給你做個紅燒的。”
於賀年在南陽待著的那些年,因為饑餓,夏天沒少下田抓魚摸蝦,各種蛙類也沒放過。
他還聽當地的老人說過,在北方打仗的時候,北方的林蛙口感一絕。
看到網兜裡這些林蛙,他立馬想起來那些話。
口水都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可不,舅舅,你還不知道呢,我是一個合格的獵人,在家抓了很多兔子,給大哥搞了個巨兔養殖場......”
司靈靈將家裡的事,一股腦地告訴於賀年。
於賀年一邊聽,一邊手起刀落,將林蛙的腦袋全部砍掉。
一排無頭林蛙擺在盆裡,他拎起一隻,從切口處,將皮往下一撕,就像脫襪子一樣,將整隻林蛙連身子帶腿扒了出來。
一條一條白嫩的蛙肉被擺在盤子裡,然後倒上料酒浸泡著。
“舅舅,你這手法絕了,一看過去就沒少殺。”
司靈靈連聲誇讚。
彆看她手砍喪屍沒問題,可是處理這些食材,就像手被綁架了一樣,剁肉大.大小小的。
如果用空間裡的灶具,她水煮或者清蒸之類的,也還能湊合。
畢竟那些食材放上調料包,比較方便。
像炒菜這種考驗廚藝的,她一概不行。
“我是一個人練出來的,你不會也沒關係,澤庭會就行。”
於賀年處理完牛蛙,又淘米放水,放到另一口鍋裡,走到灶台後麵開始引火。
兩口鍋一起燒,一邊燒鍋巴飯,一邊炒菜。
看著舅舅麻利的動作,司靈靈突然想起餘書琴,等下得將她喊過來一起吃。
門外吱呀一聲,司靈靈扭頭看了過去,隻見一雙腳露在門檻下,卻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