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嬸一聽有人打她家肉的主意立馬黑了臉,因為她還真藏了十斤肉呢,生怕彆人知道了蹭她吃喝。
“呸,那就是純臭不要臉了。自己沒本事賺的東西,看上彆人的就上趕著要,這不是沒臉沒皮嗎?孟知青,不是嬸說你,你好歹是個知識分子,再喜歡那也是人家家裡人送蘇知青的,你犯得著明搶嗎?”
楊嬸號召力大,她這一說,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可不是嘛,瞧著板板正正的女同誌,怎麼思想覺悟這麼低。光想著彆人的。”
“彆人的再好也是彆人的啊,彆人不願意給你,就叫偷啊。那要這麼說,我們這小村可容不下你這大佛,萬一哪天你看上俺家男人,叫你上趕著要走了。”許嬸也笑了出聲。
孟媛臉黑到了極點,怒瞪了許嫂一眼,就她家那瘦的跟竹竿一樣的糟老頭子,她是瘋了才會看上。
何梁生見眾人風向都向著蘇濘,擰了一下眉有些不悅。
“蘇濘,我真是錯看你了。”何梁生滿臉,仿佛第一天認識蘇濘一般。
也是,從前的蘇濘隻會跟個哈巴狗一樣圍著他轉。
為了討他的歡喜,隻要他心疼的人兒受委屈,她就上趕著認錯。
蘇濘有時候想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那麼作踐自己,就為了這麼一個男人?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少不成?
眼前何梁生要走了,孟媛和張荷花站在原地被人指指點點,耳根都紅了。
孟媛緊緊攥著衣角快要哭的模樣說道:“對不起濘濘,我要知道你不想給我我就不跟你要了。當初我戴的時候,你也說好看,我還以為你是默認送我了。原來是我誤會了。”
原本還想說孟媛的人,見她在那委屈模樣,又有些心疼了。
畢竟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說到底也是誤會罷了。
隻是孟媛這話不禁讓人嘀咕起來,這蘇濘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誰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也不是什麼好人。
孟媛眼見眾人麵色怪異,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這事蘇濘也休想乾淨的了!
孟媛拽著張荷花的衣服就想走的時候,蘇濘上前擋住了他們:“我有說你們可以走了嗎?”
張荷花陰沉著臉,“你什麼意思?”
蘇濘朝著她攤手:“你剛剛沒有經過我允許就私自翻我東西,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偷了我十塊錢。”
陸淮亦依靠著牆,那高大的身影就這麼擋住門口,宛如門神一般。
眼見不能走了,孟媛和張荷花臉色都氣憤極了,“蘇濘,你彆瞎說,我什麼時候偷你錢了!”
蘇濘抬了抬眼皮:“村長麻煩叫人搜一下身,這兩人這麼著急走,肯定是想要藏證據呢。”
孟媛氣的臉都變了色:“濘濘,你肯定誤會了,荷花不是那種人,她不可能偷錢的。”
“哦。所以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十塊錢?”蘇濘挑眉。
張荷花氣的火冒十丈,“蘇濘,你彆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誰欺人太甚。不由分說就帶著一群人衝我家裡來誣陷我偷錢,誰能有你們這般欺負人?”蘇濘冷冷說著,“那十塊錢是我家裡人連同發夾一起郵寄的,孟大小姐應該最清楚了。”
孟媛死死握緊自己那十塊錢,這是梁生給她的,才不是蘇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