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彆難過了,這男人嘛,都是新鮮感作祟。你想啊,在京都他什麼樣的名門小姐沒見識過。這到了鄉下,認識了牛糞,自然覺得新鮮。”

“可再新鮮,日子久了就會發現,喝咖啡的是種地的就不配。”

郝藝馨愣了一會,有些不敢確定:“真的嗎姐姐?”

郝悅蓮扒弄著修長的指甲,緩緩說道:“你也知道,陸淮亦這些年一直不回家。陸家對他本來就有怨氣,陸老爺子把他弄進軍中磨練,誰知道他又悄悄逃走了。”

“他那桀驁不馴的性格誰也管不了他,再說了且不說他失憶了,就算沒失憶,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男人,被鄉下人撿了住牛棚裡,他有何顏麵麵對你。”

郝藝馨更是委屈了:“可是我真的不介意啊,就算他結婚了也能離婚。他隻要恢複記憶想起來所有就好了。再說了,姐姐你本事那麼大,想封了消息還不簡單。到時候也沒人會知道他結過婚。”

郝悅蓮隻是笑笑。

“不管他失憶沒有,始終是個男人。你要是真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好好對他不就好了。更何況,這何嘗不是一個你接近他的機會呢。”

“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郝藝馨不明白。

郝悅蓮說道:“傻妹妹,沒有男人會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他們喜歡的都是柔軟的,魅惑的,主動的,或者值得保護的。”

郝悅蓮每說一個詞,她感覺都像是在說蘇濘。

蘇濘比她強太多太多了。

會做飯,做的還好吃。

會做生意,雖然她看不上這些小生意,但是人家有腦子。

長得也還是漂亮,柔柔弱弱看著就讓人有表現欲。

郝藝馨越想越覺得委屈和沒希望了,一下又哭了出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這樣哭有什麼用。”郝悅蓮有些心煩。

這個妹妹真是個蠢貨,想要套住一個男人的心,光靠哭有什麼用。

那下鄉的知青也是個厲害的主。

陸淮亦住在牛棚都能騙他結婚,定然也是個眼光不錯的精明人。

不過,這種小門小戶,哪裡配混進他們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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