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箏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她哪裡不正經?她那是被裴明耀氣到,一氣之下做出的衝動事。
本來以為一夜之後倆人再無瓜葛,哪裡想到會被這男人纏上。
她現在後悔的要死。
心裡正不痛快呢,人就被霍宴霆拉入懷中,男人低頭,看著她,“剛好我也不是啥正經人,咱們還真是般配呢。”
蘇流箏:“……”
“誰跟你般配,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蘇流箏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瞪他一眼,“我警告你,不準出現在裴明耀麵前,彆給我惹麻煩。”
“嗬,你當他是傻子看不出來?”不可否認,他剛剛就是故意的。
他霍宴霆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甘心被蘇流箏藏在背後。
他就是要讓裴明耀知道,現在他才是蘇流箏的男人。
蘇流箏嘴角一僵,眼神不太自在:“知道歸知道,反正他沒有證據,我現在是離婚關鍵期,你不要給我把證據送到他麵前,要是影響我離婚,我饒不了你。”
她在裴長義壽宴上鬨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裴明耀出軌嘛,這要是被裴明耀抓到自己出軌的證據,那她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饒不了我?”霍宴霆輕笑,骨節分明的右手落在她臉頰上:“怎麼個饒不了我?床上饒不了我?那我可得試試看。”
“你……”
蘇流箏臉色微紅,沒好氣瞪他一眼:“你在那位富婆麵前也這麼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