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絲巾上帶著蘇流箏特有的香味,霍宴霆時常為此著迷。
他的目光從絲巾挪到蘇流箏臉上,再到她脖子上,皺眉:“你捂著脖子做什麼?”
“沒,熬夜長了痘,不好看。”她隨口胡謅,不敢想隻是看見她和左肅坐一起吃飯都能生氣的男人,要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會是什麼反應。
霍宴霆看著她,手上的絲巾被他放在桌子上,眼神冷了幾分:“拿開。”
“真的沒什麼……”
“我讓你拿開!”
蘇流箏被他低吼嚇到,鬆開了手,不算顯眼的吻痕還是能被人清楚看到。
包廂裡陷入沉默,霍宴霆一言不發,就那樣盯著蘇流箏的脖子,像是暗夜裡的獵豹,好似隨時都會衝上來狠狠咬上一口。
“這是什麼?”他問。
蘇流箏瑟瑟發抖,硬著頭皮說:“你先彆生氣,我可以解釋……”
“我問你這是什麼!”
男人驟然起身,一把將蘇流箏拽起抵在牆壁上,近在咫尺的距離,他依舊死死盯著那枚吻痕。
“你敢背著我……”
“沒有,是裴明耀……”
蘇流箏想解釋,但霍宴霆仿佛已經聽不進去一般:“他碰了你。”
“沒有,隻是吻痕而已。”她解釋道。
霍宴霆失笑:“而已?蘇流箏,你懂不懂什麼叫自愛?”
自愛……
蘇流箏眼眶泛紅,與男人對視:“對,我不懂自愛,我要是懂,又怎麼會遇見你?”
她要是懂,她就那天晚上就不會去酒吧,就不會找什麼男公關。
“蘇流箏,你找死……”
“來啊,有本事你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