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視線十分炙熱,蘇流箏就算想當做不存在都不可能,隻能是硬著頭皮看過去:“霍少,您有事嗎?”
“我把自己去黑市的原因告訴你了,但你好像還沒說自己為什麼去?”霍宴霆開口,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這語氣裡,又透著幾分不容拒絕。
蘇流箏咽下口中的麵包,喝了口牛奶,然後才說:“就是點自己的私事……”
“蘇流箏,讓你說句實話就這麼難?”霍宴霆聲音微變,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沉下來,看著讓人心生畏懼。
沉默好一會兒,蘇流箏拗不過他,隻能開口說:“我去黑市是想讓張彪幫我找一個人。”
“什麼人?”霍宴霆問。
“蘇明珠。”
蘇流箏緩緩開口,看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也不知自己怎麼想的,還是跟他說了實話:“她有可能是我父母的另一個女兒,所以我想找到她。”
她把發現遺囑的事情跟霍宴霆說了,大概是覺得他能幫上自己,又或者她實在是需要找個人來傾訴……
聽她說完,霍宴霆眉頭緊皺,“單憑一份遺囑說明不了什麼,也不能證明你父母不愛你,興許連那份遺囑都不一定是真的。”
他會這樣說,蘇流箏很意外,她還以為這男人知道後,少不了又要嘲諷她一頓呢。
“遺囑應該是真的,我找人做過筆跡鑒定,是我爸的字跡。”蘇流箏垂著頭,雖然她也希望遺囑是假的。
霍宴霆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想要憑著一個名字把人找到,無異於比登天還難。”
“是,我也知道。”蘇流箏苦笑,“可是如果找不到人,就沒辦法打開瑞士銀行的保險櫃。”
蘇流箏一直覺得,那裡麵放著的東西,或許才能揭露她現在心中所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