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必須得忍。
先不說他知道這個項目對目前的蘇氏來說有多重要，就說眼前的衛明……他也得罪不起。
表麵上看衛明隻是個助理，但了解霍宴霆的人都知道，衛明這個特助，在霍氏有著巨大的權力。
“既如此，那告辭。”
他起身，一刻也不想繼續待下去。
衛明起身，笑著目送：“左總慢走，替我向蘇小姐問好。”
左肅：“！！！”
等左肅的身影消失後，衛明才從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屏幕亮起，正在通話四個字映入眼簾。
“霍總，左肅走了。”他說。
“嗯，我聽見了。”電話那頭，傳來霍宴霆的聲音。
彆看衛明剛剛是那個態度，其實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家老板要做什麼，“霍總，合同都簽了，您不會真的要把給蘇小姐項目收回來吧？”
雖然這樣做不是不可以，但他覺得沒這個必要，隻會影響外界對霍氏的評價。
得不償失。
“我說要收回來了嗎？”霍宴霆冷聲反問。
“那您這是……”
“霍氏這麼重要的項目，她竟然不親自跟進，這是一個合格的老板嗎？我嚴重懷疑她的能力。”
霍宴霆說的義正言辭，好似真的隻是擔心項目能否成功。
但對於衛明這種了解他的人來說……自家老板這話沒半點可信度。
分明就是想趁機見蘇小姐，還打著項目的名頭，霍總可真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