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響起的電話,冷漠一瞥,裝作無事人一般按了拒接。
“好了,先坐著等一會兒,結果可能要半個小時才能出來。”蘇流箏用棉簽按著抽血的位置,走到霍宴霆麵前。
男人目光看過去,落在她有點滲血的手臂上:“發燒而已,吃點藥就行,用得著抽血做檢查嗎?”
“那要是不抽血,怎麼知道為什麼發燒?總要找到原因,對症下藥吧。”蘇流箏到不覺得有什麼。
霍宴霆瞥她一眼,冷哼道:“吃藥都怕得要死的人,抽血竟然不怕,我還以為你剛剛會痛哭流涕呢。”
蘇流箏:“……”
“也許是心理作用。”蘇流箏朝不遠處的長椅走過去,邊走邊說:“我從小就是這樣,打針抽血都不怕,就是怕吃藥。”
“所以小時候生病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打吊瓶,這樣好得快,我又能接受。”
霍宴霆看著她,覺得她可真是個奇怪的人。
感受到男人注視的目光,蘇流箏側頭看他,眨眨眼,問道:“你確定在這兒陪著我沒問題?你家裡那位……”
話說到一半,蘇流箏才察覺這話有點不對,聽著像是他家裡有個老婆一樣。
乾咳一聲,想要以此緩解尷尬:“我沒其他意思,就單純是怕你有麻煩。”
霍宴霆冷哼一聲,才不信蘇流箏有這麼好心,“用不著你擔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蘇流箏:“……”
得,算她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