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窗簾後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扇打開的窗戶。
蘇流箏不敢置信,她明明讓那個男人躲在那裡,怎麼人不見了?
帶著疑惑,她朝窗戶走過來,還不忘譏諷裴明耀幾句:“裴明耀,你在找什麼?以為我會藏了個男人在這裡麵嗎?”
裴明耀不說話,他確實是這樣想的。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蘇流箏說。
裴明耀無法反駁,臉色不太好看,“哼,誰讓你半天不開門。”
“承認吧,其實你很害怕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蘇流箏揚起下巴,透過表麵,看透這個男人的本質。
虛偽。
意外的,裴明耀沒有否認,“你錯了,不是害怕,是裴家的臉麵不容任何人侵犯。”
蘇流箏抿唇,想通之後便是冷笑:“是啊,你們裴家向來精明。”
若是不精明,又怎麼會在她父母剛出事的時候,就算計她父母的遺產呢。
可惜啊,再怎麼算計也是一場空。
因為她確實沒有那麼多錢。
“你用不著在這兒陰陽怪氣,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裴明耀冷哼,一開始他雖然也很詫異自己父母的做法,但後來他慢慢就想通了,覺得這沒什麼不對。
蘇流箏看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半分心虛,忍不住佩服:“是,你說的沒什麼錯,是我自己太天真而已。”
她天真的以為裴家對她是真心的,天真的以為她和裴明耀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很重要。
可實際上呢?
真心是假的,所謂情分也不值一提。
叩叩,敲門聲打斷裴明耀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