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長義三個字一出,張薔眼裡閃過一絲慌張,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你在胡說什麼?這跟裴總有什麼關係?”
“跟他沒關係?張薔,我勸你想好了再說話,如果跟他無關的話,你就是故意殺人,自己想想會被判多少年。”蘇流箏真不知道裴長義都跟張薔說了些什麼,能夠讓她如此嘴嚴。
張薔咬著唇,從眼神看,應該是在糾結,但很快,她還是抬頭對蘇流箏說:“判就判,我動手那一刻就沒想過後悔!”
“反正老楊都被抓了,我一個人在外麵過著也沒意思,還不如進去陪他!”
“你彆想著讓我汙蔑裴總,裴總他人好著呢!”
蘇流箏簡直都要氣笑了。
裴長義好?
要不是裴長義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楊鴻飛身上,他也不至於被判那麼重,真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張薔,你……”
蘇流箏還想威脅幾句,但霍宴霆伸手把她拉了過去,冷眼掃向地上的張薔:“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自尋死路!”
“可是她……”
“走吧,會有人替你教訓她。”說完,霍宴霆也不等蘇流箏作何反應,拉著她就朝外麵走去。
蘇流箏不知道男人口中的教訓是什麼,隻聽到身後傳來張薔的喊聲,聽起來有些嚇人。
從地下室出來,陽光照在身上,蘇流箏才感覺到一絲暖意。
她回頭看了眼地下室的入口,眼裡透著擔憂:“她……不會有事吧?”
“蘇流箏,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她差點殺了你。”霍宴霆睨她一眼,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愚蠢。
蘇流箏抿唇,沒有反駁,“是,她差點殺了我,所以我恨她,恨不得讓她也去死!”
“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