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僵持的時候,裴長義推門進來,看到蘇流箏,下意識也是皺眉:“你來乾什麼?”
“裴總,您說呢?”蘇流箏起身走過去,她不覺得裴長義是個傻子。
裴長義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冷眼朝蘇流箏看過去,“流箏,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做長輩的不願意看你出事,所以提醒你以後做事要穩妥點,不能太衝動。”
“裴總的教誨,我銘記於心。”但她就是不走,錢她今天非得要到手不可。
裴長義臉色沉下來,“果然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我說什麼也沒用了。”
知道沒用你還說?
蘇流箏在心裡吐槽,但臉上還是笑著說:“裴總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今天過來就是問問蘇氏的錢什麼時候轉過去?”
“等幾天吧。”裴長義說。
“幾天?一天兩天還是三天?”蘇流箏追問,不打算善罷甘休。
她的咄咄相逼,讓裴長義臉色很是難看,就連一旁的裴明耀都聽不下去:“蘇流箏,我爸再怎麼樣也是你長輩,你用得著這樣嗎?”
“嗬,如果不是看在裴總是我長輩的份上,興許我們今天見麵的地方就會是警局。”蘇流箏語氣也冷下來,連最基本的假笑也不想再維持。
“你什麼意思?”裴明耀微愣,沒聽懂這話。
蘇流箏沒看他,繼續盯著裴長義:“裴總,您知道張薔嗎?就是之前想殺我的那個。”
“她對我動手之後,本來想逃出國的,但很遺憾,被我的人抓住,您知道她說什麼嗎?”
“她說,一切都是裴總您指使的,她隻是聽您的吩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