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這是什麼東西?”他從穀秋手中取過香包。
“皇上,這是臣妾好心為蜻妃縫製的香包,蜻妃不但不接受,還冤枉臣妾想加害她。”芸妃顛倒是非,把矛頭轉向江書薇身上。
江書薇暗暗一冷笑,“順應”芸妃的意思道:“皇上,臣妾隻是覺得,小心能駛萬年船,臣妾也是為了龍胎著想!”
“皇上,臣妾冤枉啊!”
“到底是冤枉還是事實,等會就知道!”韋烽滿麵陰沉,“來人,命付太醫立刻前來裕承宮。”
“皇上……”芸妃無限委屈
“芸妃,朕記得上次曾在付太醫麵前下過警告,當時你也在場的。”韋烽毫不客氣道。
“臣妾知道,臣妾縱使有一千一萬個膽,也不敢做出冒犯您之事啊,臣妾真的隻是一片好心。”
韋烽不再理她,來到江書薇身邊,扶她在椅子上坐下,“皇兒今天乖不乖?”
“嗯?”想不到他會突然這樣問,江書薇一時反應不過來。
因為自從上次拒絕他的索愛之後,兩人基本不怎麼說話,更彆說像剛才這樣的問候。
“皇上,小皇子很乖很聽話,臣妾與蜻妃姐姐剛剛感受了他的心跳聲哦!”穀秋解除了江書薇的不知所措。
“是嗎?”韋烽嘴角微微揚起,“皇兒真的在跳動?在哪可以感受,快告訴朕。”說罷,他的大手已爬上江書薇的腹部。
江書薇俏臉一紅,卻也沒有掙紮,任他隔著衣服在自己小腹上摸來摸去。
看著眼前這幅溫馨的畫麵,芸妃火目怒瞪。
原本,她打算借送香包的機會,奚落或嘲笑一下江書薇,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氣不到人家,反讓自己幾乎氣得半死。
該死的梁穀秋,該死的冷蜻,還有最最該死的是皇上!
曾經,她做夢都想夢到他對自己百般嗬護,可偏偏得不到他的柔情對待!
在芸妃還沒氣得吐血之前,付太醫急匆匆趕到。
仔細檢驗了香袋、還有裡麵所裝的香料,付太醫眉目舒展,“啟稟皇上,這香袋由普通絲布製成,並無問題,裡麵的花粉也沒任何毒氣。這些對娘娘和小皇子都沒有害處。”
“皇上,臣妾早就說過是冤枉了!”芸妃聽了結果,馬上理直氣壯地嚷出來。
韋烽不語,江書薇則嫣然一笑,“看來芸妃姐姐一番好意,還真讓本宮給誤會了。”
“你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應該檢點或受到懲罰!”芸妃得理不饒人。
“是麼?很抱歉,本宮一屆女子,不懂這皇朝曆法。”江書薇冷笑。
“皇上您看她,冤枉了好人還一副囂張樣,請您替臣妾做主。”
“芸妃,退下!”韋烽皺了皺眉頭,下令。
“皇上——”
“是否要朕重複剛才的話?”
“臣……妾不敢!臣妾告退!”芸妃拽緊手中的帕子,不甘心地離去。
轉身的霎那,兩眼惡狠狠地瞪了一下穀秋,還有江書薇!
夜晚,如水般寧靜,清雅的橙花薰香飄散於寢房各個角落。
精致的屏風後麵放置著一個大浴桶,江書薇身無寸縷泡在溫水中,舒服地低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