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使在裕晫皇朝,我也不用懼怕你,何況你現在身處菲菲國!”柳霆沛一絲冷笑。
韋烽瞥了他一眼,不再發聲,走進江書薇的寢房,小心輕柔地將韋珞放到床上。
“江書薇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有自尊的話,拜托你彆再來搞破壞!”
韋烽一聽,迅速站起身,閃電般來到柳霆沛麵前,嚴聲警告:“她是朕的女人,而且永遠隻能是朕的女人,你乖乖地離開她,朕還可放你一條生路,否則有你好看!”
柳霆沛又是一陣嗤笑和冷哼,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兩人高度差不多,各具特色的俊顏隻相差十厘米,粗喘的鼻息相互噴到對方臉上,就這樣近距離對峙著,誰也不願首先妥協。
“阿占,努力,阿占,加油!”忽然,大床那邊傳來韋珞的夢囈。
韋烽望了一眼,然後一邊往外走一邊叫:“出來!”
柳霆沛也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房門。
“朕再對你說一遍,朕的女人,不容任何人窺視!”回到大廳,韋烽嗓音恢複嚴肅和大聲。
“我柳霆沛喜歡的東西,也從來不會讓給彆人,包括女人!”
“柳霆沛?莫非你就是那個百姓眼中劫富濟貧的俠盜,朝廷傳聞中無所不能的賞金獵人,和江湖傳聞中武藝高強的武林盟主兼【火盟】副盟主柳霆沛?”
“不錯,正是本人!”柳霆沛嘴角揚起一絲自信,“想不到本盟主綽號這麼多!”
“哼,不管你是誰,休想跟朕鬥!”狠狠地放下一句話,韋烽雄赳赳地離去。
直至那抹高大人影漸漸消失於視線之外,柳霆沛這才收回目光,臉上的自信和堅強,瞬時瓦解,慢慢湧起一片擔憂和暗沉。深邃的黑眸,也染上複雜的神色,整個人不知所思。
看到“醉夢樓”三個金燦燦的大字,江書薇不由怔了一下。
上午,甩掉韋烽之後,她一路沉悶地回到住處。韋珞卻又不知和誰去玩了,於是她更加感到壓抑和心煩,隨便換上一套衣裙,離開皇宮,不知不覺中竟然跑來這裡。
上次有牌子,李逸清都不肯見自己,這次什麼都沒有,估計更加不可能了。哀歎一聲,她轉右,繼續漫無目的地搖蕩在大街小巷上。
經過一個轉角處,猛然聽到一陣爭辯聲,那個極具磁性的低沉嗓子,讓她感到莫名的熟悉,不禁走近去。
果然是李逸清!此時,他正和一名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拉拉扯扯。
“清王爺,怎麼說他也是您的親骨肉,您如此待他,何其忍心?”那年輕女子麵色哀切,痛心哀求。
“荒謬,任何踏出本樓主房門的賓客,都會喝下防孕藥。所以夏涵蕾,彆癡心妄想了,這樣的爛把戲,本樓主見多了!”
“你……”女子的臉,頓時變得一塊紅一塊綠。
“本樓主生平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心機重重的女人,故夏涵蕾,本樓主現正式向你宣布,以後,休想再踏入我醉夢樓半步!”李逸清毫不留情地甩開女子的手,準備離開。
“站住!”夏涵蕾猛然一聲吆喝,“李逸清,你若是不答應我,我爹會把我懷孕的事稟奏於朝堂,讓陛下做主!”
“隨你便!”
“聽說陛下剛剛大病初愈,當她聽到這個消息,不知是否會氣得舊患又複發一次呢?”夏涵蕾冷笑。
終於,李逸清停了下來,回頭狠狠地瞪著她,“你敢?”
“有什麼不敢?我說事實而已。噢,我記得,你一向都喜歡與陛下作對,我這樣一鬨,豈不是稱了你的心?不行不行,我得再仔細考慮一下。”夏涵蕾故扮懊惱和猶豫,但她眼中卻是一片得意。
聽到這裡,江書薇內心迅速竄起一把無名火,快速走到他們麵前,定定注視著夏涵蕾,冷冷地道:“如果我是你,最好彆做這種愚蠢之事,否則會悔恨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