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啊,當初你姥爺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你母親了,對了,令堂最近可好?”劉律師開口問道。
我沒想到他居然還關注我家的事情。
“去世了。”我說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才略有些沉重的說道:“節哀。”
“都過去了。”我開口說道。
寒暄過後,劉律師開口問道:“今天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就是想問問您當年我姥爺的遺囑,還有一些轉移財產方麵的事情,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一麵?”我開口詢問道。
“明天中午,可好?”劉律師問道。
“下午兩點您有時間嗎?”我問道。
“可以,我給你個地址,你過來找我。”劉律師說道。
“好,謝謝您。”我說道,劉律師現在也六十多歲了,該是頤養天年的年紀了,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並不想麻煩他。
但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最後總得為陸渺渺做些什麼,畢竟我這幾年雖然覺得自己還在愛著陸渺渺,卻沒有半點行動,自己都覺得可笑。
這算是哪門子的愛啊。
顧修言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八點多鐘了,我聽到響動,下樓就看到書房還亮著燈,陸渺渺正在記著什麼,她沒有抬頭,聽到腳步聲可能還以為是顧修言回來了,聲音有些疲憊的說道:“什麼東西落下了?”
“渺渺。”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