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危險,要說危險,還得是被兩輛車惡意彆車的那次,那次可真是太驚險了。”阿文反駁道。
“是怎麼回事?”我皺眉,這件事情從沒聽陸渺渺提過。
“當時我們跟陸小姐還沒多久,陸小姐拿下了一個很大的項目,對方氣不過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給搶了項目,麵子上過不去,就想要用恐嚇的手段來逼陸小姐退出。”阿文說道。
“那次可真是太驚險了,還好陸小姐提醒我們不遠處有警察局,我們將車開到了警局門口,那兩輛車才悻悻離開。”
“對方肯善罷甘休?”我蹙眉問道。
“當然不肯!”阿文快速的否定了,緊接著才繼續道:“對麵還找人跟蹤陸小姐,用熱水澆死了公司發財樹,還用雞血寫恐嚇信,說如果不放棄那個項目,陸小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是誰做的嗎?”我皺眉,這寫手段看似小兒科,但目的是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順便恐嚇陸渺渺,如果她退出項目,那是最好不過的。
要是不退出,他們找到陸渺渺勢單力薄的時候,沒準真會做出綁架或者殺人越貨的這種事情來。
現在京城這些上流圈層的人,沒有點手段,是坐不穩這個位置的。
陸家就算沒破產之前,也隻是屬於小公司,在上流圈層裡麵根本都插不上話的那種,陸渺渺一上來,就分了他們的蛋糕,他們自然是不樂意的。
“不清楚,不過當時就那麼幾家公司一起參與競標,誰做的沒差,當時陸小姐想要在京城立足,就必須咬死這個項目,隻有把這個項目完成,才能夠真正的立住腳,陸小姐不想輕易放棄。”阿文說道。
看的出來,這個阿文是跟在陸渺渺身邊的老人了,要不然也不會清楚這麼些事情。
“後來呢?”我不安的問道,阿文現在像是講故事一樣的講了出來,但這些故事,對於當時的陸渺渺來說,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