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份資料是她的助理送過來給我的,說是能夠用的上,有了這些資料,才把這場官司的勝率提到了百分之七十。”劉律師說道。
“那原來呢?”我抿唇問道。
“原來,隻有百分之四十。”劉律師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苦笑,怎麼到了生命的最後儘頭,卻發現虧欠陸渺渺這麼多?多到已經還不清了。
我低低的歎了口氣。
劉律師看著我笑道:“歎什麼氣啊?這不是好事?”
“是好事。”我笑了笑,說道:“明天就拜托你了,我沒有辦法出庭。”
“怎麼回事?”劉律師皺眉關切的問道。
“這裡麵事情有些複雜,一兩句解釋不清楚。”我隨意找了個借口。
“交給我,你放心,我做夢都想拿陳氏集團的股份拿回來,歸還給你,那是屬於你的東西。”劉律師的目光很是堅定。
“您為什麼......要這麼幫我......”我遲疑著還是將這句話問了出來,雖然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但我心裡,總覺得不對勁。
自從被從陳氏集團除名之後,我看整個世界都是陰暗的,沒有人會好心幫我,所有人幫助我的目的,都是將我推向更深的深淵。
因此我逃避,我將自己團成一個球,變成在我身上獲得不到任何利益的狀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讓我逃離傷害。
但最終我發現,並不是這樣的。
能夠將我推落深淵的,沒有彆人,隻有我自己。
我掙紮著想要爬山來,可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我不知道晚不晚。
我隻想最後在拚儘全力的去試一次,去相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