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想到他呢?明明他在鬨離婚,他在和其他的女人曖昧。
可是想起二十多歲時陳少欽那意氣風發亮晶晶的眼睛中都是她的模樣,陸渺渺的心還是會覺得有些酸澀。
她想要的,一直都隻有陳少欽一個人,完成一個年少輕狂時候許下的長相廝守的誓言。
無論陳少欽怎麼變,他都隻是他。
陸渺渺感覺到眼角有些濕潤,但是很快,猛烈的風就帶走了眼角的晶瑩,將它吹散吹乾,再也沒有了存在過的證明。
陸渺渺堅定的抽出了被顧修言握在手心的手,舉起雙臂,歡呼著尖叫著。
她算是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極限運動了,那種新鮮和刺激感會使人忘掉一切煩惱,大腦放空,而這些會使一個人上癮。
當熟悉習慣的運動帶不來這種感覺的時候,就會追尋更多的刺激。
陸渺渺卻不是這樣的人,她很少接受這種情緒脫離軌道的感覺,雖然一次兩次覺得放鬆,但她很快就會回到正軌之上,隻有哪裡,才會讓她感覺安心。
所以在海盜船停下的時候,陸渺渺雖然有些輕微的暈眩和激動,但情緒已經平複的很好了,恢複了慣常的表情,和坐上海盜船時候一樣。
顧修言看著沒有她恢複的快,臉色慘白滿頭是汗,扶著欄杆緩了好久。
“你不會,恐高吧?”陸渺渺看著麵前的男人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男人不會知道自己恐高,還要玩海盜船吧?那也太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我沒事。”顧修言搖了搖頭,明顯是強撐了。